景元弯下腰,额头抵在他的肩窝。
“我怕忍不住。”景元道,“他们都说这种事会食髓知味的,你帮我一次,我下一次说不定就不满足于只是帮帮忙……他们说做那种事很疼的。”
木渊抬手,摸了摸大猫的毛,即使擦拭过还是带着氤氲的水汽,手感没有干燥时蓬松柔顺,但仍然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