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中午才分开,只是一个下午没见,但不知道为何,他竟然觉得自己有些想念对方。
裴久景将他抱在怀中,在他唇上温柔地落下一吻,低低应:“嗯。”
两人静静地抱了一会儿。
季木棉记挂着中元节的事,拉着男人坐到一旁,说出自己的担忧。
裴久景摸摸他的脸:“中元节每年都有一次,地府工作人员早已经习惯,棉棉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