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温言拿走了。
“为什么要锁住我?”安之心里冒出不安的预感。
咚咚咚!——他用力敲打房门,喊道:“你他妈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
根本没有人理会他。
安之习惯把闹钟定在七点,温言则一般定在八点。他走向闹钟,拿起一看,时间才七点二十三分。
“今天根本不是周六!”安之越想越气,将闹钟一把摔在被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