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还是听出他声音的颤抖与呜咽,“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夏樱桐突然就没有生命迹象。”
一直憋着哀伤不发,喉咙会如刀割般疼。夏欢喉咙沙哑,问:“有谁能证明你说的话?”
“这……”安之语塞。
夏欢的状态不对。
不详的预感在安之心头环绕,“当时、当时只有我和你母亲一起离开,没有旁人,你亲眼所见,所以为什么要问我有没有证人这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