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支,出现眩晕之症。不过出乎意料,胎像倒是安稳,以防万一,仍需服药保胎,以作巩固。”
谢折眉头皱紧,耐着性子听了大串废话,直到听到“安稳”二字,他才算松下口气。
但随即,他头脑嗡鸣一声,追问:“什么东西安稳?”
养胎
贺兰香的注意亦被引起, 她白着张脸,有气无力地问医官:“您刚刚说,我怎么了?”
医官瞧这二人的反应, 似没想到他们会不知道,遂拱手道贺:“恭喜将军, 恭喜夫人,夫人脉象滑如盘中走珠, 乃是喜脉。”
谢折愣住,贺兰香也怔了神情, 二人久久未有动静, 直到医官说完日子, 叮嘱好注意事宜, 行礼告退,两个人才稍缓回了神。
贺兰香的脸虽仍白着,眼睛却是亮着的, 她摸着自己的肚子,
里面隐有泪光在闪,抬头看着站在床边的谢折, 眼带挑衅的戏谑, 似笑非笑地道:“还要不要, 继续?”
继续……
谢折险被她气冒烟,脸都黑了。
贺兰香欣赏着谢折有火硬憋不能发泄的表情, 既对方才激烈的房事感到后怕,又忍不住幸灾乐祸。
差点把自己的孩子杀了,换作别的男人, 恐怕阴影都要出来了。
二人视线对峙,气氛冷却, 安静无声。
谢折当然能看懂贺兰香此时都在讥讽他些什么,事实上,他确实在后怕。
他刚刚但凡再狠点,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