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让胸膛上那只还欲往里延伸的雪白落了空,未看她一眼,转身离开。
灯火猛地跳跃一下,之后趋于平稳,散着柔软的光。
贺兰香收回手,看了眼自己尚带残冷的掌心,又抬眼定睛看着消失于夜色中的高大身影。
真不愧是吃糠长大的,心真狠。她在心中如是想。
后罩房中,水声哗啦。
守在门外的士卒面面相觑,不知今晚的将军是怎么了,回来便要水,水到了,拎起水桶便往身上兜头大灌,连灌三桶。
黑暗的房中,水渍延绵,喘息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