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讨论了一晚上,终于有人想起了关键性的问题,所以他直接在群里朝着柳中元问道:“@柳中元,老柳,你今天发的这些诗词都是哪些老师写的啊!?这也太棒了吧。”
柳中元看到终于有人问道作者了,不由心里一喜,发了一晚上了,就是等的现在。不过就在他要回复的时候,却不由皱起了眉头,随后将手机按的咔咔响:“哪有这么多老师?!这些诗都是一个人写的。”
柳中元的话让众人顿时一惊,群里的各种问题如雨后春笋一般刷新了起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或婉约、或豪放,或诗或词,这些都是一个人写的?我眼花了吗?”
“《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和《如梦令·昨夜风疏雨骤》是一个人写的,你可别搞笑了。”
“不是我挑事啊,这些诗要是苏寻苏老说他写了一首我还可能相信,他要是说这里面有两首是他写的我可能也会打个问号,但是他要说全是他写的,你看我相不相信。”
“你要说老柳发现了一本失传已久的古籍,我都觉得可信度高一些。”
“可是,如果说连苏老都只能拿出一两首来,那这么多没有见过的新诗词,到底是哪里来的呢?”
“难道,真的有这种天才!”
“@柳中元,所以老柳,你既然说都是一个人写的,那是谁写的?”
“……”
柳中元看着群内的讨论,虽然心里乐开了花,但是他的回答却很云淡风轻。
“哦,都是王榭写的。”
“对了,那《别柳大》二首中的柳大,就是我。”
中秋晚会20尾奏
“王榭?这是哪位老师?”
“听着名字很熟悉啊,但是确实想不起来,我记忆已经差到这种地步了?”
“王榭老师是哪位大家呢?”
“我这两天好像经常见这个名字,但是在哪呢?”
“……”
柳中元看着群内这群老不死的,还没有老记忆就成这样了,这让他还怎么炫耀,所以他不耐烦的继续打字。
“就是咱们这几天讨论的那些启蒙诗词的作者,王榭!”
柳中元的话就像一瓢滚油泼进了群里。
“等等,我们这几天讨论的启蒙诗词的作者是叫王榭?”
“废话,你还说人家年纪轻轻的,还不到能上语文课本的时候。”
“我靠,我们一直说人家年轻、年轻,却没有记住人家的名字。”
“我记得群里还有人说是人家没有代表作,这不,代表作来了。”
“对了,老柳经常炫耀的那篇《陋室铭》,好像也是王榭写的?”
“还有苏寻苏老的那幅《爱莲说》,也是这个年轻人的手笔吧?”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才华横溢,这个年轻人真的是才华横溢啊。”
“等等,我们初、高中组今年也收到了诗词协会选送上来的几首诗词,好像作者也是王榭。”
“快,赶紧发上来让我们看看。”
“就是就是,赶紧发出来,让我们也欣赏下。”
“……”
看着群内再次进入了诗词欣赏环节,柳中元不由有些郁闷,这群人一点都不按套路出牌啊,搞得他已经打好的“王榭是我女婿”那一行字,实在不知道该不该发。
又等了十几分钟。
等众人欣赏完后,群内才再次又热闹了起来。
“你还别说,首首经典,我真的好奇他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哪一天我要是也能写出这么好的古体诗词,让我立时死了,我也愿意。”
“想什么美事呢。”
“说点正事,这么多的经典作品现世,那蒙学诗词的事情,我们是不是得再议一议?”
“这有什么好议论的,就这个王榭现在的表现,你们还是考虑上哪几首吧,毕竟最多也只能腾出6首的位置,不可能全放啊。”
“咦,说道这里,我们初、高中组也一起议了吧,我们各有4首的名额,可以腾出来8首。”
“我们大华区的教材要是动了,其他大区的教材是不是也要跟着一起动。”
“对,等我们决定好了就可以上报联邦的文化总司,毕竟我们才是文化的源头。”
“那明天我们就先呈报我们大华区的司长吧。”
“善。”
“可惜了,还是得刷下去几首。”
“……”
困扰了众人很久的蒙学诗词问题,就以这种戏剧化的问题解决掉了,剩下的就是明天向司长汇报了。
大华区文化司的司长,此刻刚刚参加完中秋晚会,才从大华皇家电视台出来。
他大概浏览了一下群里的消息内容,又仔细的看了下其他的诗词内容,然后就微笑着在群里也回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