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旸任那火焰将掌心烧得皮开肉绽,不吭一声,只问:“身上可有哪里疼痛?”
洛珝并不看他,神色木然地抚上胸口,喃喃道:“这里,这里疼。”
他说着便用指尖去狠狠抓挠,本就穿着单衣,细嫩皮肉被尖利的指甲一割,瞬间漫出鲜血,染红了身上白衫。
青旸脸色一变,强硬地攥住他的手腕,疾声道:“阿珝,你弄伤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