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登门来拿蛇,谢观雪生怕哪里惹到对方害他爹人头不保,时限已到,天还没亮就起了床,战战兢兢的洗了三遍澡确保身上除了皂荚味没有任何一丝花街柳巷的气味,在谢府门口从早上等到天黑,提心吊胆了整整一天!
沈木鱼虽然不知道除了自己拜托靖王帮忙把小白带给谢观雪,这其中还能劳烦到男人什么,但想到对方一贯喜欢遛人玩,估计谢观雪也被靖王当了一回小猴子,同情的看了呀他一眼,拍拍胸脯:“没问题!一会儿吃完饭我就去靖王府!”
谢观雪心里的大石头落地,感慨羡慕的想沈木鱼和靖王果然关系真好啊,随时随地都能进靖王府,还好这福气他一点都不想要。
“不急不急,王爷离京了,你到时候记得和他说就行。”
沈木鱼点头点到一半,后知后觉回过神来,满脸不可思议:“靖王离京了?”
“对啊,你不知道吗,听我爹说是查出来有人贪污军饷,边境的将士一年没发到月银产生内乱,让匈奴趁虚而入连吞了三城,靖王好像就是去砍那个贪官一家老小脑袋的,啧啧啧。”
谢观雪说着还缩了缩脖子,他从小到大连流血都没怎么见过,靖王不仅一句话能让人让人头落地,还能面不改色的看着那些人头一个个被砍掉,简直恐怖如斯!
沈木鱼闻言也是脖子一凉,心里咯噔直跳。
完了!
靖王砍头越来越熟练,下一个该不会就轮到他家了吧!
沈木鱼惊恐的被谢观雪拉上了马车,吃饭的心思彻底没了,伺候谢观雪吃饱喝足,脚步虚浮的飘回了沈府。
在宫里当牛做马和被严盛欺负威胁的委屈在见到站在门口等自己回家的沈阳愈和一脸温柔的沈夫人后,彻底爆发,眼眶“唰”的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