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僵着,不可思议地看着纪砚清和她手里的火钳子。
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和物。
纪砚清像是新奇,目光专注地盯看着火钳子,打开又合上,合上又打开,反复几次后垂在身侧,抬头看向蜷缩在地上,表情扭曲的贼。
“想好了再把腰里别的东西往出拿。”
纪砚清的表情和她声音一模一样,比山羊岭下能开车的冻河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