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一半了。
但他还在克制着,浑身绷紧,万事以她为先。玩弄她的身体已经已经压抑不住他的冲动,他便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粗长的肉棒。
水理没来得及看,不然不会到最后盲目、半推半跟他一做到底。
李岱凌喘了两口气,握着鹅蛋大的龟头从她阴粒一直来回划到后穴,他的马眼对着两个小洞轻戳了戳,尝试着顶进去。
水理察觉到了,但他没有硬搞,顶了两下便放弃,她也就任他翻弄。
崎岖的肉棒在她阴唇间摩擦,占满了水。李岱凌没打算做,他性格带着点古板,叫嚣着不能侵犯她。
水理药性又上来了。
李岱凌揉了把她的胸,将人翻个身跪在床上。
这是个极为羞耻的姿势,像母狗交配。
水理浑身没有力气,上身勉强撑着,下身全靠李岱凌掐着她胯骨。
他脸凑到少女双臀间嗅了嗅,淫靡的味道轻易挑起他情绪,他伸出舌头又开始一轮、于她腿间的吞吃游戏,到后来直接插了根中指进水穴里。
那灵活的指头在青涩潮湿的穴里抠挖,水理无法控制地吸他,嗓子“嗯嗯啊啊”的。
那股子暖、紧、潮,烫到李岱凌心底。
被他插到最高处时,水理上半身彻底塌了下去,高高撅着屁股,真像李岱凌的母狗。
她摆烂地叫,屋外黑夜大雨,背后的竹林哗哗作响,外面听不见她一点声音。
末了,高潮了,被李岱凌又翻过来瘫着缓气儿。
他都还没进去,他要不要进去,水理和他一边接吻一边想。
她大腿蹭着他的硬物,不敢乱动,但她知道,前调起得这样长,他忍不住了。
龟头进去的时候,李岱凌是不清醒的。
他没想进去的。
他没想。
可是水理勾着他要了。
一点点推入,棒身破开处女膜、顶到子宫口了,他浑身汗水,吻着小女孩的时候,他知道,她只是可怜他。
都是他的错。
不该在这里的,可是他插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