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臻儿阴阳怪气:“毕竟我是第一次邀请客人来家里,我的长辈不在,我没有经验呀!可是您不一样,您肯定不是第一次到别人家里做客。”
宋臻儿发出灵魂拷问:“您就不能懂事点吗?”
柏墨想了想,似乎她说得有些道理,没有继续和她计较。
他拿着专门用于园艺的大剪刀,“咔嚓咔嚓”地给藤井先生的花花草草做减法,掉了一地的叶子。
或许是天气开始有些冷,叶子有些泛黄了。
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没有打扰他们。
柏墨说:“宋臻儿,这不是我第一次到别人家里做客,但是,这是我第一次到单身年轻女性的家里做客。”
宋臻儿:“不啊,您也可以是到长辈家里做客,只是刚好藤井先生不在家里,只好由我接待。”
柏墨:“宋臻儿,邀请我来你家的人,是你。”
宋臻儿:“要不您就当作是我替藤井先生邀请您的?”
柏墨:“说吧,我和藤井先生,你想气死哪一个?”
宋臻儿忍不住笑了,拿着手机的手都有些抖了。
看柏墨的手艺似乎还过得去,不至于把藤井先生的花花草草剪坏,宋臻儿不再举着手机录制视频了,把手机放在一边。
然后,下一秒,柏墨大刀阔斧,“咔嚓”一声把某个花丛剪掉大半,直接没有了1/2。
宋臻儿:“…………”
宋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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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过后,柏墨看着宋臻儿,无比认真地说:“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会信吗?”
宋臻儿:“可以把时间倒退会刚才你的那个问题吗?”
柏墨问的是:我和藤井先生,你想气死哪一个?
宋臻儿回答:“我想先让你死一死。”
……
因为柏墨把藤井先生的某个花丛剪坏了,宋臻儿有些生气,她没收了柏墨的作案工具,不让他继续顶风作案。
佣人安慰宋臻儿,这些花花草草很快就长出来的,在藤井先生回来之前,应该能长会之前的样子。
宋臻儿:“可是他把花枝都减去大半了,你当我没有常识啊。”
柏墨有些过意不去,他看着宋臻儿,说:“要我亲自给藤井先生赔礼道歉吗?”
宋臻儿想了想,似乎也不至于这样。
宋臻儿:“算了,没事,藤井先生应该不会怪我的。”
宋臻儿:“反正我以前也没少剪坏他的那些花草。”
时间不早,宋臻儿暗示柏墨该回去了,柏墨抬腕看了看时间,确实是到时间了。
宋臻儿送柏墨到别墅门口,十分贴心帮他叫了出租车,柏墨却说:“不用,等会儿有人过来接我。”
宋臻儿并不意外柏墨在都柏林会有朋友,作为主人,她陪柏墨等他的朋友过来接他。
这是在都柏林北边的郊区,环境十分优美。
这里人并不多,过往的车子也不多,似乎时间流淌速度也变得慢下来了。
柏墨突然喊了一声宋臻儿,“宋臻儿。”
宋臻儿微微侧脸,抬起那双焦糖色的眼睛看他,问:“怎么了?”
爱尔兰的秋季多风多雨,今天并没有下雨的迹象。
但是起风了,带着来自大西洋的冷意,吹在脸上,有点冷冷的感觉。
柏墨嘴里说的是“没什么”,但是他向宋臻儿凑近了一下。
两人身高差异有些大,他需要弯下腰,才能离她更多近一些。
柏墨那张柔美英俊的脸离她很近,她的眼睛似乎只能看到他,她似乎闻到花草和泥土的气息,但是没有不喜欢或反感的感觉。
他的眼睛是深黑色的,瞳仁倒影着她的脸。
宋臻儿十分确定,她没有想要推开他的冲动。
不管是她的身体本能,还是脑子里的潜意识,都没有这个意思。
即使没有想要拥抱的冲动。
但是,没有想要远离的想法,就已经足够了。
柏墨看着她,语气低沉、平稳,带着令人安定的轻缓:“我的父母健在,你之前见过他们的,都是极好相处的人。他们也很喜欢你,你不用担心。。”
柏墨:“我的爷爷奶奶都是十分开明的人,他们没有传统‘必须传宗接代’的顽固想法,你不用担心。”
柏墨:“我有两位叔叔,但是他们并不重要。”
柏墨:“我的妹妹柏棠,你也是认识的,她很喜欢你,你更不用担心。”
柏墨:“除此以外,家里养了许多不同品种的狗狗,有小只的泰迪,也有像阿拉加斯这样的大型犬,我希望你不会对狗毛过敏。”
柏墨:“如果你不喜欢狗,想养小猫咪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不能和狗狗们放在一起养,它们必须分开来养。”
柏墨:“虽然我的工作很忙,你也很忙,我确实没有时间经常来都柏林陪你,但是我会每个月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