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越看着镜子里的人,缓声说道:“祁柯,谢谢你。”
祁柯没有说什么,直接拎起外套就推门离开了化妆间。
“给他点儿阳光,就以为自己是太阳能了,刚刚都白夸了,还是一如既往的枯木。”
温越对这个词有些不解,“枯木?”
化妆间里的人越来越少,魏诗漫将卸妆巾撕开,然后对着镜子开始擦脸,“是啊,我觉得他就是棵枯木,永远发不了芽,就和他的名字一样。”
“有吗?”
魏诗漫没好气地皱着眉头,接着把手中的卸妆巾攥成一团,“还没有,你都那样去温柔地去对待他了,最后呢,有明显的改变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