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她一跳。
要不是魏诗漫及时按住她两边的肩膀,她就从座位上跳起来了。
“你干什么?吓死我了。”
魏诗漫笑着打趣道:“明明是你做贼心虚好吧。”
温越被一句话堵的语塞,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
魏诗漫蹙起眉头,“要我说想和祁柯这样的人交朋友挺难的。”
为了避免再次的尴尬,温越开始低下头在纸上算起公式,“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