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寸步不离,这简直不正常,所有人都知道,不过他们没往别处想,他们只以为我要么是疯了,要么是脑子坏了。
我的嗓子哑了,所以我暂时没法说话,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或许我的嗓子可以好起来,但是现在是不行的。
所以我现在不能说话,我也就不能像他们那些稀奇古怪的目光辩解说我很正常。
更何况他们确实看见了从头到尾,我是怎样进入医院,怎样找到病床,怎样拉着我的朋友,不愿意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