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另外一个世界,他和他们之间隔着一层厚厚的屏障。
他安静了好一段时间。
他试图向周围的人询问车主的下落和状况。
这一次周围的人没有那么如临大敌,却还是把他迅速转移到了单人病房,严密控制起来。
那屋子严严实实,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有监控器,还有厚厚的海绵垫,防止他一个不小心把自己弄死。
那些人观察了他一段时间,好像发现他不会因此而发疯,就把他放出来。